近日,一场以“盛世酒魁 北京礼遇”为主题的魁盛号·北京礼遇新品发布会,在北京牛栏山二锅头文化苑盛大启幕。
在文化苑前的广场,有巍峨的高台、古雅的音乐,还有“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的悠扬唱段以及曼妙的舞蹈,一场文化与视觉的盛宴就此拉开帷幕。
步入文化苑古色古香的建筑,献宾之礼、乐舞之礼、诗酒之礼、仕冠之礼、沃盥之礼等仪态万方的诸多礼仪原汁原味地一一呈现,令人恍然置身昔日的宫廷。在浓厚的礼与乐的氛围中,华夏三千年酒与礼的文化扑面而来。
酒,作为古人敬天礼地,祈福纳祥的媒介,自诞生起便与礼相伴相随。《礼记·礼器》曾这样记载:“宗庙之祭,贵者献以爵……尊者举觯”。当“魁盛号·北京礼遇”以朴拙归真的青铜造型、绵延悠长的味道登场亮相时,一场如祭祀般华丽庄重的礼仪正式开启。
酒是人类文明最初的载体。而美酒的诞生,离不开一方沃土。那里的山山水水,那里的一草一木以及微生物环境,奠定了它的味道;那里的风土人情、历史文化,赋予了它的品格。
魁盛号·北京礼遇新品发布会以“礼遇北京三千年”为主题。事实上,当牛栏山酒厂以如此浓重的厚礼探寻和致敬北京三千多年的历史时,其实也是对牛栏山这片沃土漫长岁月的回望。
回溯历史会发现,在历史的漫漫长河里,牛栏山与北京交相辉映,相伴而生。三千多年的时光,最终凝练成香醇的美酒,在一代代人们的心头荡漾开来。
提梁卣与克罍
牛栏山出土的西周青铜器提梁卣,是牛栏山魁盛号瓶型设计灵感和原型。
1982年,在牛栏山酒厂老锅炉北面的院子里,发掘出西周时期的青铜酒器,包括鼎、卣、尊、觚、觯、爵等。其中的卣比较有特色,根据当时的资料,这尊卣带提梁,因而得名提梁卣。该青铜器通高24厘米,高16厘米,口径11.7厘米。有盖,上有碗形钮,盖上一周有夔纹,提梁两端作兽首形。那时,这批青铜器是顺义首次发现的周代青铜器。
当时的文物专家,根据这组青铜器的组合以及器物的造型、纹饰、铭文等多方面判断,它们与房山琉璃河出土的周初燕国青铜器有密切关系。
西周青铜酒器与牛栏山酒厂,跨越三千多年的时空,因为“酒”,有了血脉上的联系;这些青铜器,也让牛栏山的历史,有了更确凿的依据。
从这个意义上说,提梁卣之于牛栏山,正如同克罍之于北京。
克罍同样也是一尊青铜酒器。在克罍内壁的43字铭文中,有“命克侯于燕”的字样,这也印证了典籍中召公封燕,并令长子克到燕地的史实,由此也证明燕国早期的都城就在房山琉璃河一带。
克罍发掘于1986年,此前,关于燕国最开始封在哪里一直有争论。克罍的发现,为推定琉璃河遗址为燕国早期都城提供了强有力的证据。而北京建城的历史,也因此推进到3000年前的西周早期。
随着同属于燕国的提梁卣和克罍的相继出土,越来越多的人才知道,三千多年前,牛栏山和北京就有着相同的历史源头与归属。牛栏山与北京,就这样在历史的长河里浓墨重彩地相遇。
克罍在琉璃河畔,提梁卣在潮白河畔,两者虽然相距数百里,但依托于河流的它们,在悠长的历史里,都创造出了属于自己的繁荣。
在北京牛栏山二锅头文化苑的新品发布会现场,当魁盛号·礼遇北京新品光彩亮相时,了解这段历史的人都会意识到,牛栏山酒厂通过这份“厚礼”,不仅是在为北京城的三千年历史致敬,更是表达对牛栏山这片沃土悠久岁月的认同。
一瓶瓶魁盛号新品开启后,酒香四溢。与会者觥筹交错,共赏美酒、美食。或许有人会想起,在历史深处的某个时刻,曾经深埋于牛栏山的这座提梁卣里,一定装满了美酒,人们毕恭毕敬地祭祀上苍和祖先。当祭祀完毕后,在座的人们,“既醉既饱,小大稽首”(《诗经·小雅·楚茨》)。
粮食与运河
古人择水而居。牛栏山是人类栖息的沃土:一马平川的土地,还有水质清冽的潮河和白河。
幽燕之地的管理者,历来重视农桑之事。战国时,齐国人邹衍应燕昭王之邀,在燕国劝农劝耕;东汉时,渔阳太守张堪在呼奴山下开稻田八千顷,教民种植,使民殷富。他也开创了我国北方大面积种稻的历史。
斗转星移,沧海桑田。“使民殷富”的稻田如今已不在,但呼奴山还在。它与牛栏山近在咫尺。遥想两千年前,牛栏山一带的居民,同样也受张堪的恩泽,种有大片良田,丰衣足食。
充足的粮食,优质的水源,为牛栏山打下了酒的基因。虽然未曾见东汉时就有酿酒的确切记载,但勤劳耕作的人们,在丰收之余,一定会酿造一些美酒,祭祀先祖,祈祷来年风调雨顺。
翻开地图,北京所在的区域,三面环山,中间是难得的小平原。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翻过绵延的山脉,便是游牧民族的生存之所。因此,燕地,一直以来就是农耕文明与草原文明的交汇点。
位于燕地东北侧的牛栏山,正位于平原与塞外的连接点上,历来就是交通要道,更是燕地的门户。当游牧民族绕过燕山山脉的重要关口——古北口,便能直抵幽燕之地。牛栏山,见证了农耕文明与草原文明攻守之势的不断变化。
据《辽史》记载,宋辽高梁河之战(今北京西直门一带)后,辽国为加强防御,在牛栏山附近筑城屯兵,设置牛栏都统领司,与其它诸司共同备御北宋王朝。宋朝也多次派大臣曾出使辽国,一位叫王曾的使者,在《上契丹事》就曾这样记载:“顺州至檀州,渐入山,牛栏是其要地。”
辽宋对峙时的“要地”牛栏山,只不过是它在历史长河里的一个缩影。
川流不息的潮河和白河,先是于辽宋对峙时期,在牛栏山汇合而成潮白河,后又在明代嘉靖年间,将潮白河的汇合点向北改至密云河槽村。
汇聚而成的潮白河,让牛栏山成为交通运输的要道,南来北往的许多物资在此集散。如果说,辽代萧太后在牛栏山的望墩台上遥望运粮船队,还只是口口相传的传说,那么,元明清时期,从经过大运河抵达通州后,再通过潮白河,将粮食运送给驻守密云各处关隘的军营,就是有着史料记载的真实历史。
因为潮白河的漕运功能,牛栏山深度地参与着、见证着历史。更重要的是,它们让牛栏山这片沃土,以漕运、护卫等方式,与幽燕之地有着密切的勾联。
魁盛号·北京礼遇的新品发布会现场,当雅乐齐鸣,礼仪完备之时,每一位在场的观众,仿佛穿越了历史,触摸到了牛栏山的风云岁月。
在牛栏山,还有更多凭吊历史的去处。牛栏山酒厂再往东不远是金牛山公园,公园里还有一座不大的山头,这便是昔日的牛栏山。登高望远,东侧便是不舍昼夜滚滚而逝的潮白河,与浪花一起翻涌的还有说不尽的历史往事。
二锅头酒与京味儿
农耕文明和游牧文明,虽然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兵戎相见,但在安然相处的时期,两者交流融合,在饮食、服饰、习俗等诸多方面创造出了很多新的潮流,影响着后世。
以高粱为主要材料、蒸馏技术制作的烧酒,便是在这里的历史背景下创造并流行起来。作为中国历史上首个由少数民族建立的大一统王朝,大量异域文化传入元朝。正是中亚、阿拉伯及欧洲的蒸馏酒技术传入,再结合本土的酿酒技术而产生的烧酒,为中国的酒文化贡献了最重要的一块拼图。
明朝李时珍《本草纲目·谷四·烧酒》中这样记载:“烧酒非古法也。自元时始创其法,用浓酒和糟入甑,蒸令气上,用器承取滴露。”因为烧酒的主要原料为高粱,且“味极浓烈”,烧酒在北方流传更广。李时珍还在《本草纲目》还这样记载,“北人四时饮之(烧酒),南人止暑月饮之”。入清以后,“通邑大都,车载烧酒贩卖者,正不可计数”。有着良好水源,且是漕运重地的牛栏山,自然也是烧酒的重要产地。
清代皇帝东巡,牛栏山是其出北京城后的重要一站。《清实录》记载,康熙曾多次驻跸牛栏山。因为皇家在此停歇,牛栏山有了越来越多的酒肆,商业越来越繁华。清代康熙年间,牛栏山就有了“酒镇”之称,有名的酿酒作坊达十几家之多。
康熙五十八年(1719年)的《顺义县志》卷二“集镇”载,牛栏山酒肆茶坊等“铺店亦数百家”,其中,“黄酒、烧酒”为远近闻名之“物产”。
此后的数百年间,烧酒不断得以改进,发明了掐头、去尾、取中段的特色工艺,是为二锅头酒。后人熟知的牛栏山二锅头酒,正式登上历史舞台。
牛栏山二锅头酒以其独特的口感,长盛不衰。据民国时期的《顺义县志》记载,“造酒工:做是工者约百余人(受雇于治内十一家烧锅)。所酿之酒甘冽异常,为平北特产,销售邻县或平市,颇脍炙人口,而尤以牛栏山之酒为著。”
1952年,牛栏山酒厂在富顺成、魁胜号、义信和公利四家烧锅的基础上成立,专业生产二锅头酒。此后历经数十年发展,牛栏山发展为作为北京酒业第一龙头。
在三千余年历史中孕育出的酿酒工艺,赋予了二锅头独特的地域和文化内涵,牛栏山二锅头如同北京烤鸭、豆汁等京味儿一样,代表了北京的悠长韵味。牛栏山这片沃土与北京历史数千年来的紧密关联,也使得“牛栏山”当之无愧成为北京文化的符号之一。
如今,随着牛栏山酒厂发展的深入,二锅头品类也在不断升级。2018年6月,牛栏山启用了历史悠久的魁盛号品牌,并且从次高端切入推出战略性产品。六年前的尝试取得了良好的效果。牛栏山酒厂一鼓作气,连续推出多款魁盛号系列茶品。这次魁盛号·北京礼遇的发布,也展现了牛栏山酒厂不断实现二锅头品类的突破。
魁盛号·北京礼遇新品发布会现场,沉浸在古朴隆重礼仪中的人们,感受到了以酒礼敬嘉宾、敬亲朋的豪情,品味到了牛栏山这片沃土与北京相伴而生的三千余年的历史内蕴,最终在香醇的点滴中,读懂了魁盛号在“叙京情、述京风、呈京韵”的深沉内涵。
正如北京顺鑫控股集团党委书记、董事长李颖林在致辞中所说:“魁盛号·北京礼遇秉承‘酒以成礼’的核心理念,肩负着酿造美好生活的时代使命。我们也将依托北京三千余年建城史、二锅头品类三百年酿造史的深厚底蕴和牛栏山与生俱来的京味文化烙印,构建魁盛号·北京礼遇‘大国之礼,北京礼遇’独特的文化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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